刘耀文轩儿,宋亚轩儿?
无人应答,只有窗外被惊起的鸟儿扑闪着翅膀飞到远方的声音。
刘耀文目标明确的来到宋亚轩的卧室,轻轻叩了叩门:
刘耀文轩儿,是我,刘耀文,我进来了哈。
按理说平常刘耀文根本不用这么报备,象征性的敲个门就可以直接推门进了。但今日不同往日,道歉就要有道歉的诚意。
“吱呀——”
门不自然的响了响,似是有很大的阻力。刘耀文眉头一皱,好浓的酒味,已经浓的不正常了!
刘耀文赶忙推门,只听一片刺耳的“乒呤哐啷”。
刘耀文站在门外,瞳孔微微颤抖,嘴张了一半,硬是吐不出半个字。从自己脚底下道屋子里,桌上,床上,椅子上,甚至是盆里,全都是酒瓶!门后,是刚才自己推门撞倒的酒瓶留下的碎瓷片。
这里是被酒淹过了吗?
窗帘紧紧拉着,床帘也紧紧拉着。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点点晨光透过窗缝射入屋子,照的几个酒瓶子闪闪发光。
刘耀文轩儿?你在吗?我来找你玩了,你不是说昨天没空今天再玩嘛,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咱们今天出去走走吧……
刘耀文一边把地上的酒瓶踢开好下脚,一边四处张望着寻找宋亚轩的身影。浴室里,一件酒味很重的衣服半泡在水中。刘耀文顺手把衣服都淹入水中,好过后清洗。
哪里都没有,那就只剩……床上了。
刘耀文在一片刺耳的乒乒乓乓声中来到了宋亚轩的床边,轻轻拉开了床帘。只见一个鼓鼓囊囊的被子窝在床中间,被子里还伸出一只紧握着酒瓶子的手。
刘耀文轻轻松了口气,坐在床边,轻轻摇了摇被窝里的人,道:
刘耀文轩儿,别睡啦,我们出去走走呗。昨天是我错了,我……光顾着自己的心情了,没考虑到你,对不起。你……就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昨天的烟花你看到没,我放的,好看不?
被窝里的人没有回应,但手里的酒瓶子仍是屹立不倒。刘耀文往床上挪了挪,伸手想把那空酒瓶子拿走:
刘耀文你屋子好乱啊,要不然我帮你……
抽不出来?!刘耀文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