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好,这里是宋老板的店吗?”一个身着兵服的人跨进了文轩阁。
宋亚轩对这是我的店,客官来喝酒吗?今日恐怕有些不方便……
正在前台打算盘的宋亚轩抬起头来摘下眼镜向门口张望,迎了出来。
“哦,我是刘将军麾下的兵,将军派我来拿两壶酒,顺便给老板您交待一封信,他说您知道他要喝什么。”
宋亚轩点了点头接过信件,示意小二去酒库里把早已为刘耀文留好的酒拿过来。边看着信里的内容,边道:
宋亚轩将军怎么不自己来,今日很忙吗?
“诶呦宋老板您没听说吗,严府出大事儿了,将军这段时间要奉丞相之命调查此事,实在脱不开身。”
宋亚轩严府?今天下午不是还要办婚席,我还受邀了呢。
“幸亏您问一嘴不是,别去了,没戏了。今早按照规矩张小姐出海,死在风暴里了。”说着还故意压低声音,把手捂在嘴边,表情夸张。
宋亚轩愣住了,本想能是什么大事儿,却实在没想到人命都搭进去了。小二刚巧取来了酒,递给小兵。
“诶呀,不说了,东西我也拿了,信里头将军会把细节一五一十的告诉您,我就不多说了。”
宋亚轩微笑送客,待人走后神情立刻严肃起来,回到前台又戴起眼镜仔细查阅。良久,才放下信纸,眉头紧锁思索了片刻,道:
宋亚轩来人,发个告示,今晚的花魁表演暂停,就说花魁早上春雨染了风寒,过几日再重开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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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在张真源的堂上走来走去,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托腮,认真想着什么。
张真源诶呀马哥你倒是说句话。
张真源无奈扶额,无心的翻覆着手里那些无用的请安奏折。
马嘉祺撒谎。
张真源啊?
马嘉祺有人撒了谎。
张真源谁?
马嘉祺不好说。
张真源你这和没说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