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小心翼翼地问道。丁程鑫笑了笑道:
丁程鑫没了,已经拜完了,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也不用像在外面那样一口一个大丞相了。
马嘉祺哦……
马嘉祺似是也松了口气,拭了拭额角的薄汗。这些繁文缛节简直太折磨人了,这一路生怕哪个做的不对了又做的不好了就不尊敬了,马嘉祺全程都神经紧绷,现在总算能让脑子歇会儿。
马嘉祺这么……麻烦吗?
马嘉祺声音很小,又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忙捂住了嘴摆了摆手,
马嘉祺啊没事儿。
丁程鑫嗨,没关系,我也觉得挺复杂的。但没办法,这是这边的礼节,你们那边有祭祖之类的东西吗?
马嘉祺点了点头,但又马上摇了摇头,瞟见丁程鑫疑惑的眼神,笑了一下又马上收回。
马嘉祺就……
…
怎么会忘呢?母亲去世的那天他亲眼看着冰凉的尸体被抬出祺篷,被马车拉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小孩子是不让去参加葬礼的,但葬礼结束后,小太子带着哭得红肿的眼睛,跑到祭司那里苦苦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