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前倾,两只手扶在膝盖上,愣了半天
严浩翔马哥,你怎么专找丁哥最痛的伤疤揭啊。
马嘉祺期待了半天,以为能得到什么有用的答复,听到这话一手扶额痛苦地闭上眼睛道:
马嘉祺你怎么跟张哥说一样的话啊我服了,说点有用的吧求你们了。
他双手合十剁着空气,样子好不滑稽。
严浩翔笑了笑但迅速收了笑容,轻轻整理了一下沾着血迹的袖口,眼神忽地暗了下去
严浩翔嗯……丁哥的墓,啊不是,丁哥母亲的墓很好修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除了上面的花没了应当是已经复原如初了,所以在修缮上你确实不用赔偿或补偿它什么。至于精神上嘛……
马嘉祺啊对对就是精神上,怎么办快说。
严浩翔按我们中原的法律,准确来说,按我规定的刑法,轻则杖刑五十,重则……嘶……
严浩翔沾着血的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抬眼盯着对面的马嘉祺。许久,三人都没有说话。
马嘉祺那……我……
严浩翔啊不过啊,你不是中原人,这个法律是否对你有效还有待商榷,嗯。
马嘉祺闻言两只手盖在脸上用力的搓了搓,闷闷的道:
马嘉祺还是白说。
张真源要不这样吧。
张真源率先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