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道什么歉,你又没做错什么。(祺牧语)
少年空灵温柔的声音让贺峻霖慢慢放下了戒备,任由着马嘉祺给自己头上系了五彩绳编了辫子,
马嘉祺哦对了,还没问呢,你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几岁了?(祺牧语)
贺峻霖我……没有名字,只记得很小的时候,妈妈叫我小铃铛。但我知道自己是六岁。(祺牧语)
马嘉祺六岁啊。
马嘉祺用手指轻轻顺了顺这位弟弟的刘海,轻轻笑着道,
马嘉祺我叫马嘉祺,你叫我马哥吧,我比你大两岁。刚好我最近在这片打猎,不嫌累的话可以跟着我。(祺牧语)
马嘉祺也十分惊喜在这么多年的独来独往的生活中,误打误撞闯入了这么一个小弟弟,也是从那一天开始他体会到了被陪伴的感觉,明明是什么关系都没有的两个人,明明知道那小孩就是一个叫花子,明明完全可以不用管他,明明没有他打猎会更加顺利,但马嘉祺还是,还是愿意带着他,漫游在无边的草原。
马嘉祺小铃铛!快跟上!猎物又不会自己等着你!(祺牧语)
贺峻霖我……跑不动了。(祺牧语)
贺峻霖气喘吁吁地挨蹭到马嘉祺身边,抬起头看向正在张往远处的哥哥。
马嘉祺哎……又跑了。都说了快一点嘛,你看这,今天晚上又没吃的了。(祺牧语)
马嘉祺一手叉腰一手挡在眉头上张望着眼前的深不见底的绿色,听到身后没声了,才回过头看着好不容易跟上来的弟弟。他正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头埋得很深,后背随着微微喘气而起伏着。
马嘉祺怎么啦?(祺牧语)
马嘉祺也蹲了下来,
马嘉祺太累了吗?(祺牧语)
等贺峻霖抬起眼睛的时候,马嘉祺一惊!怎么哭了?!
马嘉祺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哭了?没事儿,不就是跑了一只田鼠嘛,还能抓到的。实在不行我们今天不打猎了,我还继续教你说中原话?啊,好吗?别哭呀……(祺牧语)
马嘉祺不断擦拭着弟弟不断掉下来的泪珠,却怎么也擦不完。那眼泪在夕阳的映射下金灿灿亮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