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己了,但他一直在打听贺峻霖的下落。先是上书了好几次张真源平民入仕的折子,后来得知贺峻霖在东鲁,刚好做慈善的时候在那边盖了一个书院,就让那边管书院的老师,就是贺峻霖常说的说的那个老爷爷,把他收到门下。但又不想让别的同窗觉得不公平而欺负贺儿,就嘱咐那个爷爷别太明显,他也挺有办法的,先让小乞丐在书院看门,后来允许他进藏书阁整理藏书,还准了旁听,一切都好象上天安排好了一样,但只有严浩翔知道,这一切的背后的“总司令”正是自己。
严浩翔反正我一直都在呢。
贺峻霖你不会真的跟踪我吧?严浩翔你别太过分啊!
严浩翔哎呀没有,我当了皇商以后全国出差,那么忙哪有功夫跟踪你啊……
贺峻霖本来差点心脏都要爆炸了,如果真是严浩翔跟踪的话,一切可得重头捋了,幸好幸好。但,他这又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他一直都在?虽然不解,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股越来越汹涌地东西闯入大脑了。少年的脑海里闪过种种,夜晚自己一个人提着油灯躲在藏书阁时,白天提着扫把故意在学堂门口打扫卫生时,放学在书院门口找学生苦苦借书时,在宋亚轩酒馆的空房里默默抄录时……每一个孤独的画面,现在都好像不再是孤身一人,远远的总是站着那个身影,就这样默默注视着
贺儿,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抱歉,我没能直接把你接到我的身边,但或许,这样的方式,这样用自己的本事来到我的身边,你会更心安理得一些吧。
严浩翔对不起,我……那天走的时候没有跟你打招呼,但是……
但是我有在努力陪着你了。
贺峻霖你……你把毯子盖好!
贺峻霖推开了这近在咫尺的距离,把盖在自己身上那一半严浩翔的毯子扔了回去。
严浩翔啊?今天凉。
贺峻霖我不凉,我热!
语毕,把自己的毯子也扯了下去。是真的热了,耳朵都是烫的。真是活该问这么一个问题!
严浩翔我觉得还挺凉的啊……不是,贺儿你不会还在纠结我有没有跟踪你吧,我真的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