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是什么简单……”
刘耀文第十九路第十列!说什么呢!出列!
“是!”
刘耀文罚提水桶扎马步一炷香!滚!
宋亚轩两只食指堵在耳朵里,忍受着刘耀文像打雷一样轰隆隆的怒吼。
宋亚轩哇……一炷香也太狠了吧……
刘耀文和宋亚轩站在高高的瞭望塔上,看着台下密密麻麻整齐的士兵。宋亚轩看着刚才刘耀文训话的地方,一个小黑点从队伍里飞出来,站到了队伍最旁边,但比其他人都矮了一截。
宋亚轩真扎马步啊……
刘耀文从身后抽了一支香伸进瞭望塔的火把上,过了一会拿下来晃了晃,一缕白色的烟像是临死前尖叫的鬼魂从烧红的香头飘出。顺着烟飘散的方向向上看去,是刘耀文从未有过的眼神。至少在自己面前,他从未露出过这样的眼神。
结实的肌肉在每一次鼓槌重击在牛皮鼓面上的时候都变得清晰一瞬,薄薄的衣物在无数次挥臂下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少年的身上,勾勒出好看的轮廓,每一次敦厚的鼓点,都有台下雄浑的呐喊声的回应。
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
应该说,至少在宋亚轩面前,刘耀文从未表露出过这样的模样。
眼神那样的狠厉,眉头都紧紧皱着,眼里藏不住的杀气,喊到沙哑的声音,每组训练结束后随意扔出的鼓槌总是能稳稳落入旁边卫兵的手里。然后宋亚轩就这样静静坐在旁边,看着将军习惯的伸出手接过旁边人递的水壶,下巴上滴滴答答的汗珠一滴一滴滴落到地上,连发丝都被汗水浸湿,沉沉垂在额前,不时招呼着周围不知道哪个士兵,分配着不知道什么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