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我,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丁程鑫不放。
???
呦呵呵,有意思。要不是我马嘉祺现在有伤在身,我早就……!
马嘉祺啊哎!你!……突然松手干嘛!
丁程鑫本来两只手稳稳拖着马嘉祺一路往狗蛋儿旁边走,谁知刚到旁边一只手就松的措不及防。马嘉祺双臂速速攀上了面前人的脖颈,抱的死死的,连发丝都紧紧贴着丁程鑫的脸颊。丁程鑫松的是揽着腰的那只手。
丁程鑫我不松手怎么拉缰绳啊,你抱紧了啊。
随着一个翻身,顺利上马,但这次是马嘉祺在前,丁程鑫在后,后者手握前者握着缰绳的手。丁程鑫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们的位置会这样变化,他在马嘉祺的后面,他圈着马嘉祺。原来圈着自己心悦的人,是这样的感觉吗……心脏都被填满了一样。马嘉祺在丁程鑫前面还有些惊魂未定的呆楞着,忽然猛地就感觉什么东西覆在了自己胸口往后按,后背死死贴在了身后人的胸膛。
丁程鑫靠稳了。
丁程鑫声音低低的,胸腔的震动从后背传到马嘉祺身体,好像五脏六腑都随着他的声音震动起来了。震得人脑子都晕乎乎的,太阳穴随着每一次心脏的跳动都突起一下。耳朵好烫,原来被心悦的人圈着,着这样的感觉啊,感觉……心脏都被包裹住了。
马蹄颠簸着,两颗心的距离却始终没有改变,马走得很慢,摇摇晃晃的,晃得人都有了困意,丁程鑫脑袋耷拉在马嘉祺肩膀上,随着马蹄步子一下下轻撞着马嘉祺的耳朵。握着缰绳的手又是马嘉祺的覆在了丁程鑫的上面。
什么嘛,还是马嘉祺驾马的。走着走着,狗蛋儿似是累了,速度减了下来,马嘉祺双腿正欲夹一下马肚子,忽地被人给按住了。然后就感觉颈间的那人的头换了一边肩膀,调整了一下角度,蹭了蹭。听见马镫子和马肚子上的皮革闷闷碰了一声,马儿的速度就又上去了。
原来没睡着啊。
丁程鑫麻啊祺。
马嘉祺嗯?
前面那人轻轻的回应。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只有马车旁上挂着的灯笼亮着光在前面照路。夏天的夜晚不是很安静,却吵得叫人舒心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