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他……故意的?
少年闻言,眼角忽地多了一丝笑意,
宋亚轩嘁……欸他真不会有事?
“您以为他怎么当上的将军?就这点小事,他一剑下去就完事儿啦,要是时间拖得久了,就是将军打着玩儿,没玩儿够呢,啊,别着急啦,您在这儿干着急顶什么用啊?您细胳膊细腿的又不能上阵打仗。您的安全是我们所有人的定心丸。”
我吗,我一介伶人,何德何能啊……
宋亚轩我知道了,我不会乱跑的,你别在这儿跪着了,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不知道为什么,少年的心理好像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深渊,空落落的。他见过很多种刘耀文,小时候玩泥巴的,在山坡上砍柴的,刚从河里跳出来湿漉漉的,做饭被鱼尾巴扇巴掌的,青楼下想爬树来找自己的,穿着朝服稳坐高堂的,绞尽脑汁练字的,还有,昨天晚上近在咫尺的……他又想起那天夜里送他回到酒楼时夜光下泛着紫光的血红色的披风,想起那时他所期待着的战场上他威风凛凛的样子。可这一刻到来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半分悸动,反而像是什么堵在胸口,压抑着妄想加速的心脏。一个恐怖的想法像漆黑的发丝包裹上来,入侵了少年的大脑。
我……是不是拖累他了。
沙场的夜晚是十分寒凉的,但偌大的训练场上,却是一番热闹景象,一堆又一堆的篝火在黑夜里跳着舞,火星像雀跃的萤火虫一般上蹿下跳的,士兵们都围坐在一起,手里的匕首插着烤的吱吱作响的肉,大快朵颐的享受着战胜的喜悦,谈笑声远远从训练场传到了帐篷,模模糊糊的,却早已被帐篷内的声音盖了过去。
宋亚轩放下。
刘耀文……
宋亚轩我叫你放下。
刘耀文让开。
宋亚轩不让!把我衣服放下!
刘耀文已是被宋亚轩拦住了从床边到门口的去路。将军的手里还攥着宋亚轩已经洗干净的衣服。
刘耀文让我过去。
宋亚轩你过去干嘛?谁让你碰我衣服的。
刘耀文你有病吧,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