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
越希立于门外,特意走远了些,才开口询问道。
鸢一递给她几张纸,越希瞥了一眼,接过,一张张看过去,眉头渐渐舒展开。
“办的不错,”越希满意点头,“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鸢一冷硬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垂头恭敬道:“除了掌门的父亲,我与鸢二,并无他人知晓,四顾门那边,也只以为我们是普通商人罢了。”
越希颔首,要是被四顾门的知道他们的身份,可能事情还不会这么顺利,毕竟他不久前才打上过四顾门,让他们丢了面子。
越希又翻看了几遍,确认没有任何问题了,才点点头,让他下去了。
她转身,把几张纸叠好,放进了怀中,走回了药室。
李相夷见她回来,看着心情还莫名好了不少,状似不经意地问她:“刚刚,是谁?”
他紧盯着越希的表情,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越希脚步下意识停了一下,又觉得这没什么不能说的。
“是鸢一。”
李相夷点头:“哦,那他来有什么事吗?”
越希脚步转了方向,朝着李相夷走去,李相夷见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朝他过来了,有些不自在地转了转身子,不看她了。
“躲什么?不是想知道是什么事?”
越希坐在他旁边,好整以暇地看他。
闻言李相夷又把身子慢慢转了回来,面对着越希,显然一副你说吧我听着的样子。
“其实也没什么事……”越希拉长尾音,“你以后就知道了。”
李相夷一口气提起又猛然放下,眼神里满是控诉。
越希笑了,清冷的眉眼柔和:“放心,是好事。”
“好好养你的伤吧,等你好了有的是事情干。”
李相夷又趴了回去,看着越希配药的身影,暗叹一声。
示弱的次数多了,好像越来越不管用了。
夜晚。
越希刚进到房间,就察觉自己房间里的不对劲,她眉目一凛,右手握上腰间的软剑,一步步朝床榻走去。
挑开帷幔那一刻,饶是越希,面上都浮现了淡淡的无语。
“不是让你回房休息吗?怎么来我这了?”
她走过去,被一把拉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