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容置疑的保护意味，贺峻霖猝不及防，整个人撞进他怀里，脸颊埋在他肩窝处，温热的呼吸瞬间喷洒在他的颈侧。
混乱中，保安迅速上前隔开了那个粉丝，周围响起一片惊呼和嘈杂。
马嘉祺没事吧？
马嘉祺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声音带着未褪的急促。
贺峻霖从他怀里抬起头，脸上有一瞬间的惊愕，随即摇了摇头，眼神有些闪烁。
贺峻霖.没、没事。
马嘉祺这才松开手，但掌心似乎还残留着贺峻霖后背单薄衣料下的体温和骨骼轮廓。他抿了抿唇，转向工作人员，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马嘉祺处理好，别吓到其他人。
这个小插曲很快过去，他们顺利通过安检，将外界的喧嚣隔绝。
飞机起飞，冲入厚重的云层。头等舱的空间相对私密，只有他们两人和随行助理。助理坐在稍远的位置处理工作，他们并排坐着，中间隔着窄窄的过道。
机舱内灯光调暗，只有阅读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窗外是翻滚的无尽云海，偶尔从云隙间能看到下方遥远地面上的零星灯火。
长时间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充满紧绷的对抗感，反而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疲惫的平静。
贺峻霖靠在窗边，看着外面，侧脸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过了很久，他忽然轻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马嘉祺耳中。
贺峻霖.马嘉祺。
马嘉祺转过头看他。
贺峻霖没有回头，依旧看着窗外，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梦呓般的飘忽。
贺峻霖.如果……我们现在不是在飞机上，而是在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贺峻霖.你会怎么样？
马嘉祺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没有立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