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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瑟唇角微扬,误将她的怔忡当作思念,心头如春风掠过湖面。
他不敢多看那双盈满星光的眸子,慌忙别过视线,耳尖却悄然红透。
萧瑟啊,萧瑟,莫要贪看,林奚还未尝你笨拙的手艺!
萧瑟林奚,你尝尝看。
林奚嗯。
她执筷轻挑,面粉未揉开的硬粒硌在齿间,咸涩的汤汁灼过舌尖。
可她却嚼得极慢,仿佛吞咽的是千年雪莲,是世间至珍。
萧瑟的呼吸凝在喉间,目光胶着在她唇边。直到林奚突然抬手,将碗中残汤尽数饮尽,声音清亮如玉石相击:
林奚好吃。萧瑟,你做得很好。
萧瑟真、真的吗?
惊喜如焰火窜上眉梢,他竟忘了自己这几日摔了多少碗,烫了多少疤。只顾絮絮说着:
萧瑟太好了!林奚,你知道吗?这几天我做了好多碗,连雷无桀那夯货都嫌难吃……
萧瑟滔滔不绝地诉说着自己这几日练习的经过,完全没有注意到林奚的动作。直到她已经凑近到他的面前,他才愣住了。
萧瑟林奚……
两人鞋尖相抵,只要一个轻微的抬头或低头,便可触碰到彼此的呼吸。
林奚可以。
话落,萧瑟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揽住林奚的腰,将她带到自己腿上,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脖颈,仰头吻了上去。
一个虽短暂,却足够炽热的吻。
分开后,萧瑟低声说道:
萧瑟林奚,愿你岁岁年年,万喜万般宜。
林奚岁岁年年,唯愿君安。
萧瑟今日是你的生辰,合该我祝你。
林奚嗯,你祝我,我祝你。
他忽然哽住。林奚太好了,好到他第一次觉出言语的贫瘠。千言万语,不过沧海一粟。
林奚轻笑,拉下他环在腰间的手,转身取来药膏。烛火映得她侧脸如羊脂玉,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林奚手。
萧瑟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