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淡淡应了声，“嗯。”
迈步前往戒律司，脑中却突然一阵剧痛，痛到他眼前发黑，仿佛连神魂都在颤抖，险些没站稳。
“师尊，你怎么了？！”风鹤云急忙问道。
好在那痛意只持续了一个呼吸便消散，凌霄真人缓过神来，对着风鹤云摆手，“无妨。”
可能是被那妖孽夺去修为的后遗症，也可能是自己疼爱多年的徒弟真面目暴露带来的冲击太大。
凌霄真人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很累，等处理完飞云宗的残局，他该好好休息一番了。
外出的洛楚听到消息，也赶忙从浮梦城回来。
看到飞云宗的现状，人都傻了。
碰巧温玄被放出来，被关在戒律塔的这段时间对他来说，每一秒都是煎熬。
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胡茬潦草，面上似有无尽忧愁。
和往日温润如玉的他判若两人。
这是震鳞峰四人在真相大白后第一次聚在一起。
几人什么话都没说，只有叹息。
物非，人也非。
人和物早就不是他们记忆中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