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
劝好了郭寒雪，姜毅也有些冒汗，急忙催道：“有什么事，你们就问吧，我一定会知无不言！”
姜毅的态度让众人松了口气，他们就怕姜毅不配合。
毕竟这件事已经惊动了政府，而且据说死掉的那伙人也不简单，局里已经严令规定巡察大队将凶手抓出来，否则整个北区将会人心惶惶，连门都不敢出了！
这绝对是一场苦差事，偏偏四人又不得不来！所以，当看到姜毅一点难为他们的意思都没有，他们对姜毅的看法顿时上升了十几倍！
语气也松快了下来，一个看起来有些文化气息的小队长笑着朝姜毅点头感谢后，这才继续询问：“那请问，姜团长昨天在案发现场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你们的车留在那里，而且，还有十多个人死在原地？”
姜毅点头，一脸平静：“因为那些人，都是我杀的啊……”
空气一瞬间的凝固下来，陈孟奇张大嘴巴，眼睛都快突出来！
他们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