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历，居然如此厉害！”
姜老头神色淡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他似笑非笑地看向明要，淡淡开口说道：“我早说过，让你们莫要小瞧我这徒儿。”
“他若全力出手，怕是这无相仙宗都要天翻地覆，所以我才让他下手轻点。”
明要眼睁睁看着影风被宁尘轻松击败，再听到姜老头阴阳怪气的话语，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
姜老头神色悠然地摸着胡须，缓缓开口说道：“现在结果已出，你还有何话说？”
明要咬了咬牙，心中虽万分不愿，但又自知这师徒二人自己惹不起。
僵持半晌后，他才从齿缝间艰难地挤出话音。
“好，我明要说话算话，无相金液可以给你徒儿。”
话锋一转，他又添了一句。
“至于能吸收多少，这要看他的造化了。”
说着，明要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祷。
在他看来，以宁尘现在的修为，即便得到吸收无相金液的机会，应该也吸收不了太多。
如此一来，宗门损失也不算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