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会引发什么样的连锁反应。”
齐书记说完就挂断电话。
姚万山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感觉就像是在对他无情的嘲讽，尤其想到自己觉得把丁云松耍得轻松自在，非常有成就感，现在忽然觉得，自己反倒像个傻瓜。
手握紧了电话，缓缓放下，眼神却是格外冰冷。
许久之后，他谁都没有打电话，就装作不知道这件事，想要静观其变。
等！
想要看看汪万里会不会告诉自己？
如果告诉自己，就说明没有怀疑自己。如果没有告诉自己，自己也可以不管，反正都是历史遗留问题，却要谨慎对汪万里了。
于是就却将身体在椅子上用力地坐了坐，似乎想要压紧，更好像是在让自己努力放松平静下来。
这个消息虽然传出去了，但是李全民和姚万山都没有轻举妄动，实在是人太多了，没法随便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