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是的丁县长，是我也记不清了。”
“这也记不清，那也记不清，你能记清什么？”丁云松明显就有些不悦，“你该不会是想让我说你是糊涂局长吧？”
穆林海闻听，脸上表情唰的变化，涌起浓烈不安。
丁云松脸上已经都是严肃……
糊涂局长？
丁云松的这个形容让穆林海很尴尬，甚至表情都在不停地变化。
然而，丁云松就像是没有看出来，继续说道：“穆局长如果不清楚，就去查清楚。”
穆林海点点头，竟然迈步转身就要走。
丁云松看到穆林海要走，顿时恼怒了，难道真是木头？就对穆林海喊道：“穆局长这是想要去哪里？”
穆林海有些微愣的看向丁云松说道：“丁县长，你不是让我去调查吗？”
丁云松都差点儿气笑了，看着穆林海说道：“我让你调查，你难道一定要回去调查？你不能打电话问吗？你们工商局的人难道不听你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