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不留自己的胸口！
也就是说，刚才的一枪，李不留把自己杀了！这也是老警察看到此情此景失神的原因！
不是杀这个年轻人吗？怎么变成了自杀了？而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屋里还有第三个人或者说第三个鬼？
可是这里是警局，哪个鬼能做到这样的程度？这是活见鬼吗？
而当老警察看向卫农的时候，他震惊的发现，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镇定自若的坐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完全就是一副嘲笑的表情！
“这是怎么回事？”审讯室的大门被推开，警察局刑侦大队的大队长出现在审讯室的门口，一脸焦急的问道。
看到一脸震惊表情的老警察，大队长更加着急的询问道：“老梁你这个王八蛋！你赶紧回答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要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