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麻木。
“你还好吗？”我看向了他。
“九儿死了，其他人也死了。”
“就我俩还活着，我们天机楼早就不存在了。”姚老四整个人嘟囔着，表情说不出的麻木。
“一切都过去了。”我低下头，拍了拍他的肩膀。
姚老四看向了我，眼神充满了崩溃。他扑向了我，抓住我的肩膀失声痛哭。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师兄弟们。”
“死了，全死了！”
“我谁也保护不了！”
看着他嚎啕大哭的样子，我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有说。
足足缓了一天，姚老四和姚老三才勉强缓过来。
在我控制的食堂里，他们正在大口吃着。
“吃的真爽！”
将碗丢到一边，姚老四一脸的兴奋。
我看向了他，欲言又止。
“你想问什么，和我说吧。”
姚老三沙哑开口道。现在的他头发花白，整个人宛若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