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欢迎的。如果陆楠楠不跟他说抑郁症的事情，他现在已经答应下去了。
在江寒要挂电话的时候，陆楠楠又说了一句，“现在青少年抑郁症的患病率非常高，全国18岁以下抑郁症患者超过了2,800万人。”
江寒愣了一下，“那么多？”
竟然有那么多孩子，对生活失去的憧憬。
“江寒，这是一个很大的市场。一个抑郁症的孩子，对应一个抑郁症的家庭。只要你的地方，能够让他们快乐起来。家长们是很乐意支付这笔钱的。”
有的时候精神类的疾病比身体的疾病更费钱。效果又特别的差，
“你让我再想想，我明天再答复你这个事情。”
“好。我也希望你能够考虑清楚。其实很多抑郁症患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吓人。”
江寒的嘴角扯了扯，没有接这个话。反正上次陆楠楠还是挺吓人的。
这话从陆楠楠的嘴里说出来，他是一点都不信。
“我能问你一句吗？”
“你问吧。”
“你在里面获利吗？”
“获利。”
“你之前不是摄影师吗？你不拍照了？”
“我拍的都是些风景。不是商业摄影。没有这个赚钱。”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