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只能矜持地点点头，乖乖游到远一点的地方去了，不过还是紧紧跟。
而这时，澹台无离就在小鲛人的注视下，伸手搂住了金龙脖颈，凑到金龙耳畔说了两句什。
金龙怔了一下，忽然又打了个喷嚏，接着就迅速低下了头。
在那一瞬间，小鲛人觉得自己好像在金龙脸上看到了几丝名为害羞东西。
不过很快，就觉得大概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因为金龙只是闭了一下眼，便又恢复了方才那种冷淡模样，静静跟在了澹台无离身旁。
而澹台无离也还是脸上淡淡挂一丝浅笑，神色十分平静。
小鲛人：肯定是他自己看错了。
·
跟在鲛人们身后，澹台无离和楚蔚逐渐进入了深海。
深海水更冰冷，而仙元力也更稀薄，当然最让澹台无离在意的，是他一路上见到的躺在深海海底鲛人骸骨。
也就是那些因为仙元力疯狂流失而死去鲛人，都只剩下了一张干枯的皮，看起来可怖极了。
澹台无离看了一眼身旁楚蔚，凑过来，沉声道：“万灵族的阵法书里记载过这类阵法，是用生灵祭祀来产生仙元力，可若是鲛人族全都吸收了阵法转化仙元力，也不会死这人。你觉得……这件事会不会？”
楚蔚淡淡：“我觉得很有可能，那仙帝或许是在这养了什妖兽之类的，靠鲛人的这个阵法替他维持。最初那妖兽还小，仙元力要，鲛人族的生存便还能维持，到后面就维持不住了。”
说完，楚蔚顿了顿，又：“我也只是猜测。”
澹台无离抿了抿唇，心想他也有个猜测，不过那猜测比楚蔚更惊世骇俗，在一切尚未验证之前，决定不要说出来。
而这时，鲛人们已经带领们游到了海域最深处，也就是阵法所在的地方。
“陛下，就是这了。”
澹台无离点了点头，顺着鲛人们指引看过去，就看到了一个闪烁淡淡蓝光巨大法阵。
法阵中镌刻着无数晦涩咒文，在水流波动下闪烁出不同奇异光泽，只是远远看，便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但澹台无离毕竟是天生灵眼，很快就收回了神，接着，就看了一眼周围鲛人们神色，发现他们的脸色都十分难看。
那阵法对鲛人们冲击力实在是太强，只是靠近一点，就感觉浑身都要被吸干了一般。
澹台无离见状便：“你们去远一些地方等我吧，我去看看这阵法究竟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