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未婚妻你合该叫她一声表嫂。”
熟料,一直不动声色的苍柏在听到这句话后终于皱起了眉头,他放下了茶杯,蹙眉反问“为何送了香囊就是你的人香囊与人岂可相提并论”
“照这么说来,舅舅收了我们家的礼”苍柏轻笑,毫不掩饰语气中的轻蔑矜贵,“岂不是意味着表哥、舅舅、舅母你们一大家子,都是我的人了”
这时的苍柏与松溅阴针锋相对,毫不退让,半点也看不出在盛鸣瑶面前的乖巧顺从。
他这话说得极为诛心,倘若松溅阴真是松家大公子,怕不是能和苍柏当场动手也未可知。
不过说来也巧,松溅阴没有幻境的记忆,自然也不在乎这些繁琐至极的家族荣誉。
当之前的恼意消退后,松溅阴反而觉得有趣。
他打量着面前这个年岁不大的小子,嗤笑一声。
龙族血脉又如何如今也不过是个毛头小子罢了。
“表弟恐怕没听懂我的意思。”
松溅阴松开了手中把玩的小叶紫檀珠手串,骤然一扯将串联珠子的线扯断,屋内顿时一片“叮叮当当”的声音,极为刺耳又惹人心烦。
等再次反应过来之时,润泽光亮的珠子早已散落满地。
“就好比珠子,一经散落,哪怕再次串起,你也不能说它不是原来的手串了。”
松溅阴俯下身拾起了脚旁的一颗小叶紫檀珠,却将眼神抬起,落在了苍柏身上,缓缓勾起了唇角。
“而我说了,阿瑶是我的人。”
指尖一松,那颗小叶紫檀珠就已落在了松溅阴的掌心。
他侧过脸,视线落在了苍
柏的身上,眼中的恶意毫不掩饰,不紧不慢地说道“表弟年岁小,怕是不懂我的人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
“不过这也无妨,你只需记得一件事,在这世上,除了我,她无法嫁给任何人。”
出乎松溅阴的意料,苍柏半点没有被这句话吓退,少年又是一笑,或许是光线阴沉的缘故,少年精致好看的眉眼越发灼人。
“这话很无理。”苍柏垂眸,半点没被松溅阴的情绪干扰,不咸不淡地开口,“你又凭什么如此断言”
“凭什么”松溅阴觉得这句反问可笑极了,他不由嘲讽道,“我说了,她是我的人”
“她不是。”
“她不是我的人,难道能是你的人吗”
苍柏摇摇头,缓慢又坚定地说道“当然也不是。”
“盛鸣瑶就是盛鸣瑶。”
没有人能给她定性,也没有什么能轻易将她摧毁。
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