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出去。”
护士站在他身侧，只感觉他周身散发阵阵凉意，让人有种无形的压迫感。
她没有多说什么，赶紧走了出去。
病房中，一片寂静。
凌墨寒在病床边坐了下来，看着她唇色发白，毫无血色的脸。
他心中，竟生出阵阵心疼。
伸手覆上了她的脸庞，动作轻柔，生怕吵醒了她。
他声音低哑，缓缓道：“蠢女人。”
话落，他欲收回手。
却在收手的那一瞬，白璃月忽然抬手紧抓住了他的手。
她闭着眼睛，呢喃着：“景辰…”
凌墨寒感受到她手的力度，越来越紧。
他并未抽回手，而是任由她抓着。
此刻，他心里竟狠狠疼了一下。
因为这个女人，抓着他的手，喊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他抬起另一只手，抚平她睡梦中皱着的眉。
这一刻，他真希望自己就是她口中的穆景辰。
他就这样一直坐在她的病床边，忘记了他的身份，他的工作，他的一切。
就这样陪着她。
许久。
白璃月动了动眸，仿佛感觉到身旁他的存在，缓缓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