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丝血色。
才刚踏入告别厅，便已哭到几乎昏厥。
她看着最前面凌文华的遗照，崩溃到腿下发软，扑倒在地。
即使如此，她嘴里还哭喊着：“文华，你好狠的心啊！你就这么走了，我们娘两以后可怎么办啊...”
她撕心裂肺的声音瞬间打破了告别厅严肃的气氛。
告别厅里正在吊唁的人纷纷回头。
看到凌太太倒地，哭到声音沙哑之时，在场的人纷纷投去同情的表情。
众人皆知，凌文华二十多年前便突然瘫痪。
这么多年，凌太太一个人操持着凌家，还独自把凌墨寒带大，想想都觉得十分不易。
如今凌老爷又忽然去世，众人都难以想象，她的心里会有多苦。
此刻，好几个人都走了过去，把悲痛欲绝的凌太太从地上扶了起来。
“万晴，节哀啊。”
“是啊，人死不能复生，你可千万要保重身体。”
胡兰也连忙走上前，递过两张纸巾，劝道：“万晴，你想开点，不然，文华哥在下面看到你这个样子，他也会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