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心。”
言罢,他一把拂开白岑的手,起身进了浴室,徒留她在卧室里,被这番警告加施压气得七窍生烟。
陆经年进了浴室之后,却没了先前面对着白岑时冷厉慑人的气势。
他站在淋浴间的喷头下面,任由冰凉得能寒透人心的冷水冲刷着自己,垂在身侧的手上,紧紧的攥着那从不离身的玉石面具。
已然泛白的指节,足可见抓他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陆经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白岑已经整理好自己,准备上床休息了。
陆经年瞥了她一眼,“过来。”
白岑动作一顿,心里气儿还没过,一时忘了人在屋檐下的道理,没好气的反问:“做什么?”
陆经年眼神冷飕飕的瞥了她一眼,“让你伺候我,应该做什么,自己心里没数?”
“……”
白岑渐渐冷静下来,见陆经年头发还滴着水,忙从善如流的取了毛巾去给他擦头发。
鉴于先前听到的警告,这次她是一点眼神也没分给那张面具了。
眼观鼻,鼻关心的正经伺候人,给人家按摩。
陆经年坦然自若的闭上眼睛,放松身体靠在沙发上享受这份独有的服务,感受那纤细柔嫩的手指轻轻划过头皮的酥痒。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不疾不徐的开口,“最近陆家会举办一场宴会。”
“嗯?”
白岑擦头发的动作微顿,直觉让她嗅到了陆经年特意提这件事的背后,还有别的言外之意。
陆经年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挑明,“你可以请你的继母妹妹她们过来。”
白岑闻言,眯着眼睛暗暗腹诽,这话听起来,意思是要为她做局?
她也说不上此刻是个什么心情,匆匆忙忙的答应了。
她是一点都不担心史明兰和白雪见会拒绝这次宴会邀请的,毕竟……攀上陆家可是她们做梦都在幻想的事呢!
白岑眯着眼睛,脑子里已经在想待会儿打电话的时候,应该准备的说辞了。
陆经年被她伺候得心情不错,难得没有计较她一心二用,仍旧懒洋洋的吩咐:“宴会要好好准备。”
“你要交给我?”
白岑受宠若惊。
这替她做局也就罢了,还让她来准备,洛可知道了,还不得气得翻天?
陆经年可不在意白岑心里在想什么,他只顾照着自己的安排吩咐。
“宴会由你来主持,那天我只待一个小时,剩下的你自己把握。”
白岑都惊过了,这会儿再听见什么,都不觉得夸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