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花，还连人都记不住的程度。
尤其是工作人员还让她来领队，站在队伍最前面，姜艾甚至连躲起来都做不到,虽然她平常待人很亲切，但一下来五十个人不间断的连续过来跟你说话，那也吃不消啊？
“前辈，我是您的粉丝，能签个名吗？”
身前挂着[clc张睿恩]名牌的，今年新出道的女团后辈小心又期待地看着你，寻问可不可以签名时，试问姜艾要怎么拒绝？
姜艾看向体贴弯下腰的女生，笑着点头，“可以，签哪里？”
“签这里就可以！谢谢前辈！”
张睿恩直接让姜艾把签名写在她的姓名牌上，等姜艾签完名后又鞠了一躬，回到队伍时还特别激动的抱住了自己的成员。
“呼……”
姜艾刚签完名转过身甩了甩手，就看到名牌上写着ohmygirl的女团在不远处偷偷看她，都是一副想过来又不太敢过来的模样。
沉默两秒，姜艾还是朝她们主动招了招手，“你们也要签名吗？”
“可以吗？”
ohmygirl里一个长相尤其可爱的女生惊喜道。
“当然~”
“啊！谢谢uai前辈！”
防弹少年团就站在姜艾旁边，他们看着一波又一波的后辈或者前辈特意过来找姜艾打招呼要签名和合照，忽然意识到原来平常和他们打打闹闹没架子的小师姐，其实已经是圈子里数一数二，被羡慕和崇拜的存在。
“总觉得……”
“我们离小师姐还很远。”
金泰哼站在队长金楠俊旁边小声说了一句，而听到这句话的金楠俊笑了笑，“防弹本来就还需要努力啊。”
现在……显然还不够啊。
等姜艾签名签得差不多的时候，偶运会也终于要开始了，和没来得及签名的后辈道歉，她转身走到田征国旁边，“把旗子给我吧。”
总算是开始了，再不开始她脸上的笑容都要僵了。
“不想签为什么非要强迫自己？”
田征国把旗子递给姜艾，不是很能理解，如果是前辈不好拒绝还挺正常，可刚刚大部分都是后辈，甚至有些后辈根本不是真心实意喜欢姜艾的，他们拍照只是为了噌热度。
“出道初期有多辛苦，你难道不知道吗？”
姜艾解释道，“所以能给善意就给呗。”
说句现实点的话，说不定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以后还能不能同台都难说。
“多关注我们不好吗？”
田征国撇嘴，姜艾无语，“……我平常关注你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