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凛,季凛……”
季凛胸膛起伏,抱着钟明月一路跑到校医务室,钟明月很轻,抱在怀里只小小一团,甚至都能摸到他后背凸起的骨头。
钟明月小声地哭泣着,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他像一个沙漠里求水喝的人,极其主动地朝季凛身上凑,想要更多季凛信息素的安抚。
“医生!需要omega抑制剂!”季凛像是要把嗓子撕裂一般低声吼着,脖子上青筋尽显。
校医院走廊里满是浓重的消毒水味,走廊零零散散摆放着一排栀子花盆栽,四季常绿的树叶配上小巧可爱的白色栀子花,让季凛联想起钟明月的信息素味道。
茉莉花,以前季凛常把这两种花搞混,上小学时指着窗台上摆的一盆茉莉花说是栀子花,引得班级里的人哄堂大笑。
那个时候的他即使知道这笑并非带有恶意,却也无地自容极了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经过那次之后他就把栀子花与茉莉花的区别刻在心里。
茉莉花在外观着实和栀子花差别不大,但“茉莉一出,则百花不香。”
那是沁入钟明月骨髓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