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冲着喝醉酒站不稳扶墙的男人说:“先生,刚才是您先碰到这位先生的……”
但是这个男人,非但没有听进去,反而变本加厉,揪着服务人员的领子,重重一下按倒墙上,嚣张地说:“知道我是谁吗?一个低贱的小beta敢这样跟我说话!”一副纨绔子弟样。
季凛从接到钟明月的那一刻,就拉开他的袖子一点一点仔细瞅着,除了手背上被压红了一片、脚踝破了一小块皮,其他倒是没有伤痕。
“朱瑞强,是么?”季凛终于说话,语调波动不大,但明眼人打眼一瞧便知道,这人惹不得。
朱瑞强醉酒的脑子转了过来,刚才这人在外道,没看清,但是能叫出来自己的名字,他甩开侍从,正眼瞧上季凛。
虽然年纪不大,但身形已经完全是一个壮硕成年人的身形了,头发短,浓稠的黑色眼瞳像看不见底,最主要的是他周身自带的气质。
朱瑞强和各型各色的人打交道这么些年,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不是个好惹的人,他放轻了语气,带着一脸奸笑说:“请问你是哪家少爷,我瞧着倒是面生。”
“季凛。”
朱瑞强觉得这名字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钟明月丧气地站在一旁,手被季凛拉着,他有些委屈,暗戳戳地去挠季凛手心。
本来是和季凛一起来吃饭的,结果饭还没吃,先被人欺负了。
“怎么了?手疼的厉害吗?”季凛说话的声音有点急,把被压到的那只手放到嘴边轻轻呼气。
其实并不是很疼,但钟明月不想在这了,多看这个男人一眼就让他想吐,于是他怯怯地说:“很痛。”
季凛青筋鼓起,用冻人的语气对瘫坐在地上的侍从说:“麻烦你现在你去请医生,回来的时候记得叫上你们经理!”
得到赦令的侍从一刻也不多待在这里,他知道这俩个人地位都不简单,逃也似地朝楼下跑。
朱瑞强也被季凛此刻的怒气震慑住了,在季凛抱着钟明月去包厢的时候,又仔细去看那张脸,眼熟,像……季家。
季家!!!
朱瑞强刚才还油光满面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神情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屋里又出来一位alpha,同样也是喝的醉醺醺的,刚才朱瑞强说出来上厕所,结果门口喧哗着,他才出来看看。
“怎么了,老朱?”男人看朱瑞强面如死灰的脸色,刚想调侃他虚,谁知道朱瑞强下一句:“我好像惹到了季家……”
“谁?”男人还在醉头上,没听清他的话。
钟明月被季凛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