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跟我这套磁?我开店的时候定一规矩,那就是无论谁来也得自己花钱,我这里一概不免不赊。”
“丁富贵您认识吧?”何雨柱笑着问道。
胖老板一愣,看着何雨柱,“他是您师弟?可是他看着比您老相。”
“废话,他都六十了,我才四张,能一样吗!”何雨柱不高兴地说道。
“得,得,我错了。对不住你了。那您但是说说,他怎么就您师弟了。要是师侄也就算了,您可能长到辈上了,这师弟是怎么论的,您教教我。”胖师傅说道。
“我们师门以入门先后论师兄弟。先进门的是师兄。”何雨柱说道。
“你比他先进的门?”胖师傅说道。
“废话,师傅是我爸。还不是我先进的门?这么说得了,只要是我爸的徒弟,都得喊我大师哥!”何雨柱笑着说道。
“您姓何?”胖老板客气地问道。
“瞅瞅,人家知道。”何雨柱回头看了秦京茹一眼说道。
“哎呦,何师傅,久仰大名,你不是在轧钢厂吗?今天怎么来我这了?”胖老板笑着问道。
“没事转转,我妹妹说您这炒肝不错,过来尝尝。”何雨柱说道。
“改天,改天您随便挑,我请您吃饭!但是今天,这规矩不能破。”胖老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哈哈哈!”秦京茹在后面笑得花枝乱颤,说道:“打脸了吧?让你天天得瑟。”
何雨柱脸一红,摆了摆手,说道:“我提我师弟并不是想让你给我面,就是想问你点事。”
胖老板脸又一红,说道:“实在对不住,这规矩却是立得操蛋,但是立了咱们得遵守不是?”
“您想问什么事啊?”胖老板说道。
“我先问你,您这要是破了规矩,有什么惩罚没有?”何雨柱又问道。
“罚我一瓶二锅头。”胖老板说道。
“这我就放心了,要是你剁个手指头之类的,那还真不敢玩了,只是一瓶二锅头,那没事。”何雨柱笑着说道。
胖老板有些不悦,不高兴地说道:“要说咱们也算是同行,你还真逼着走破规矩啊?我告诉你,就死了那份心吧。”
“我知道这炒肝最大的手艺就在勾芡,这里面有巧。而且水平的高低上下还就在这其中。”何雨柱轻声笑着说道。
胖老板一下子就愣住了,客气地问道:“何师傅,您也懂这个?”
“我不懂,我又不干炒肝,我懂这个干嘛。不过我师弟倒是给我讲过'六放三不勾'。”何雨柱笑嘻嘻地说道。
胖老板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