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武陷入了沉思。
还记得在小时候孙文武跟李云思还是邻居。
那时候孙文武住街头,李云思住街尾,因为孙文武体型比同龄人大一倍,跟李云思一起的话,就没有人会欺负他,所以每次上学放学无论风霜雨雪孙文武都会等李云思跟他一起。
这种日夜相伴风雨相随得日子一直持续了八年,在第八年之后的一个夏天。
孙文武记得非常清楚那是自己初二暑假的那天,而且那天的气温非常非常的热,热到屋外的铁门都在冒烟。
一个皮肤白净瘦弱的男孩偷偷趴着铁门,两眼朦胧的敲打着自己卧室的玻璃窗。
“孙文武,孙文武,我去国外当练习生了,这是我们公司的号码。你已经要记得经常给我打电话哈!”哽咽的嗓音夹杂着沙哑。
可还没有等孙文武张口询问,屋外就传来了那些招人厌烦的声音:
“李人妖,死变态,不害臊,偷男人……”
随后就传来了一阵玻璃弹珠和石块砸在李云思身上的声音。
随后李云思就赶紧从铁门上滑下来,紧闭的嘴唇明显有些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哎~有些话一段错过那就是一辈子。
孙文武永远不会忘记李云思从铁门滑下来之后,那双白净的胳膊被滚烫的铁门烙烫的通红通红。
那张写着李云思公司电话号码的纸条一直被孙文武珍藏在自己的抽屉里。
再后来自己高三毕业那年,电视上看见李云思成团出道了,在国外。
高了,酷了,更干练了。
只是两人间的距离好像也更远了。
“想什么呢!老孙。”钱大炮侧了侧头望着孙文武问道。
“没想什么。”孙文武按灭掉手机屏幕揣进了口袋,“你能不能好好看路开车,我可不想出个外勤还整个车祸回去。”
“呸呸~你丫的能不能不要这么晦气,你也不看看我钱大炮是谁!”钱大炮说,“秋名山的藤原拓海那都是跟我学的开车。”
孙文武:“……”
“你还别不信?”钱大炮说,“来,看我给你整个漂移。”
话还没有落音,就看见后车窗开始飘起缕缕白烟……
“我……日……你……大……爷!!!”孙文武坐在极速转向的警车上发出了一声自带音效的问候语。
“哈哈~”钱大炮满脸骄傲的说,“我是藤原拓海他师父了吧!”
随着一个漂亮的漂移再加一个华美的甩尾。
他们两就来到了七院的明楼前面。
刚下车,钱大炮就抖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