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得就像得到了糖孩子,像一把刀扎中他胸口。
他看得出奚迟是真热爱做研究,也真心喜欢医生这个职业。而他,搞科研是为了升职,把病人清单交给奚迟,也只是不想再背负这份心理压力而已。
手里纸杯被捏皱,在旁边店员紧张注视下,丁立森嘴角笑容诡异起来,他刚才可是知道了个重要信息。
科研大楼,保安大叔刚吃过晚饭,看到门口进来个人。
“丁医生。”他招呼道,“这么晚还工作啊。”
丁立森一点头:“嗯,我忘带门禁卡了,可以帮我开下神经外科实验室吗?”
“好嘞。”
保安大叔热情地替他刷开了门,丁立森彬彬有礼地道谢。
其实他门禁卡已经被作废了,看来保安还不知道他被开除事。
他穿行在实验台之间,在奚迟课题组工位前停下脚步。
实验室消毒用酒精十分充裕,丁立森拿起来一瓶拧开,哗啦啦地泼在地上,倒空后他空洞眼神忽然一动,又拿了更多酒精边走边倒,整个实验室都弥漫着浓郁高浓度酒精味。
丁立森肩膀到手指都在止不住颤抖,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紧张,摸了几次才摸出一盒火柴,擦着后橙红色跃动在他指间。
他仿佛已经看见了实验室火焰滔天景象,眼神兴奋地随着火光闪烁,急促喘着气。
全都烧成一团灰吧!他们回来以后会有多精彩表情呢?
下一秒,他脖子忽然被一只手从后面捏住了。
丁立森对上了一双深琥珀色眼睛,眼神里了无生机阴冷让他心跳停滞了一秒。
“你废话很多。”男人散漫语调里勾着寒意。
说话同时,男人提小鸡仔一样捏着他脖子,拿过他手中燃烧火柴,毫无预兆地朝他嘴里按去。
丁立森死命挣扎扭头,还是被火柴头按上了嘴角,皮肤发出“呲——”一声,火柴硬生生地被熄灭了。
“啊啊啊啊!”丁立森叫声响彻实验室。
奚迟在科室开例会开到一半,心中那种诡异不安感越来越强烈,回想起和丁立森告别时对方眼神,总觉得不太对。
找了个间隙,他起身跟主任请了个假,走出去给丁立森号码打了个电话。
听筒里只有长久“嘟嘟—”声。
奚迟立即收起手机下了楼,疾步朝科研大楼走去,没几分钟就赶到了楼下。
“奚医生也来了啊,真辛苦。”保安乐呵呵地跟他打招呼。
也?奚迟心中一凛,赶忙按电梯上楼。
电梯门再打开时,他闻到了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