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因为……”
霍知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眉心锁起低下了头,再抬起来时眼神已经截然不同。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告我状。”霍忱语调慵懒地说完,直勾勾地打量着他,“宝贝,你穿白大褂真性感。”
奚迟表情滞了一下,依然没忘了质问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那天潜入病房不是你?”
霍忱眨着眼:“这样你用什么理由囚禁我呢?”
奚迟一怔,耳廓逐渐泛红,别开脸道:“谁想囚禁你。”
霍忱嘴角弯了弯,突然拉上了旁边帘子,上前捏着他下巴把他转回来,吻住了他。
唇瓣上吻柔软而缠绵,感觉到对方舌尖扫过他唇缝,奚迟慌忙躲了一下:“这是在门诊。”
霍忱恋恋不舍地松开他,委屈地控诉:“昨天霍闻泽太粗暴了,都不给我们一点温存时间。”
奚迟脸上猛地烫起来,心道他还好意思说吗。
霍忱望着他:“我还没来得及问,你……”
“别问。”奚迟打断他,不用听都知道他想问什么。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被带跑了,赶紧把话题扯回来,盯着霍忱眼睛问:“你理由应该不只是这个,你告诉我,周秘书去了哪里?”
霍忱目光仿佛清澈见底水面:“他只是去了他该待地方。”
奚迟脸色一变:“真是你把他关起来了?你不会已经对他下手了吧?”
“没有。”霍忱语调平淡地说,“不过反正他一心找死,无论如何结局不都是一样么。”
奚迟唇角敛了起来,认真地看着他道:“但我不希望他命终结在你手里。”
霍忱眼睛弯了弯:“知道了,刚才我是开玩笑,这就把他拎出来。”
奚迟神情松懈下来,继而想到,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如果周昀要得到应有制裁,霍闻泽身上秘密也将公之于众,逃避不了。
霍忱看见他眸光又蒙上了一层薄雾,故意带着笑意逗他:“我放了他话,今晚我能跟你一起洗澡么?”
奚迟没想到他在考虑这个,抬眼看向他,一时语塞。
霍忱可怜兮兮地说:“你陪霍闻泽去公司,还带霍知来医院,我就只能一刻不停地被铐在床上,因为宝贝觉得全天下坏事都是我做,我手好痛,只有和你一起洗澡才能好。”
明明知道他在装惨,奚迟心里仍然涌起了一股负罪感,他好像确实都没有问过霍忱,就默认是他干。
霍忱只当他默认了,凑过来亲了他一下,继续讨价还价:“我今天还想一整晚都抱着你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