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
“我不出山，他们也会逼着我出山的。”赵祥德摇头苦笑一声，道：“他们根本就没有遵守约定，早就下手了，既然如此，长痛不如短痛。”
凌天宇听到他这番话，心里很愧疚，这件事和他脱不了关系。
“好了，不说我了，说说你吧，刚才吐血，我想，你闭关失败了吧？”赵祥德不同于华成功三人，他敢保证，凌天宇和老者交手时，定然没有受伤，那吐血的唯一结果，就只有一个——闭关失败，承受失败结果。
“对。”凌天宇知道，他可以隐瞒住任何人，但唯独隐瞒不了赵祥德，他要是看不出来，就没有人能够看出来了。
赵祥德听到确切的回答，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眉宇间更是凝聚着沉重，心里乱糟糟的。
“后果是什么？”赵祥德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问道，他想知道闭关失败带来的真正后果。
吐血只能说是气血紊乱导致的。
“你真想知道？”凌天宇笑了笑，那笑带着沧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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