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见着他,不把他往死里骂就不是他亲爹,这都是小场面了,早习惯了。
江湖瞪着若无其事的江辻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像是发泄一般,可还是忍不了:“妈,你得明是非,他闯了那么大的祸,已经说明他不适合搞什么车队。当初就说好的,三年搞不出名堂就回家帮忙。”
“还有一年。”江辻烈破天荒应了一句,他俩父子已经很久没有当面交流了,全是在座的亲朋好友当传话筒,苦不堪言,一头骂得欢,一头冷处理,他们做翻译的,还得艺术加工,不然根本沟通进行不下去。
江辻烈一搭话,江湖就来劲了,大脑门热得一头汗:“一年你还想干嘛,刚把钱都赔了,差点被人家闹上法庭,你还做梦能翻身?江辻烈,你好好认清自己,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生在江家,就是要继承家业的,不然我们生你干什么。”
他说出这句后,一桌子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