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太多,空间看着大点,人心情好。周以汀来了以后,已经添了不少家具,但还是少得可怜,这时候,周以汀的目光只能在茶几和冰柜之间来回转动。
“别想那么多了,你不是说过,只想把自己活明白。再说,他已经不是五年前的江辻烈,你也不是五年前的周以汀了,不管当初怎么收的场,现在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总归要往前看。”
莫非平常话少,但偶尔多说几句,全都是至理名言。
周以汀无力地笑了笑,是啊,他们都已经不是五年前的他们了。
以前她觉得这辈子他们可能不会再见,后来觉得她要再见一面,等她把勇气攒足了,用十倍百倍地诚意跟他道歉。
她不需要他的原谅,但做人得有良心和道德底线,过去她良心被狗吃了,现在一点点找回来了,是个人就得好好道歉。
可现在她再碰到他。
刚攒了一寸的勇气,还没见光,就灰飞烟灭了。
想逃的念头,像是毒瘾复发一般,疯狂地冒出来。
周以汀断断续续跟莫非念叨了许多,心绪渐渐平复下来,两人头靠头竟然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这姿势实在硌得慌,一大清早周以汀就醒了,思虑过重加上没睡好,倦容上了底妆都遮不住。
莫非见她状态不好,外头又下着雨,提议开车送她,她有些犹豫。
莫非拎着车钥匙,倚在门口,淡问:“担心被杜孑宇知道?”
周以汀从鞋柜里挑了双板鞋:“他前天说想掐死我。”
“他不敢。”莫非不假思索道。
莫非一点都不怕杜孑宇,这俩人从小就认识,要说起来算得上真正的青梅竹马,可关系一直好像挺淡的,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俩人碰着面了,莫非不会主动打招呼,杜孑宇打了招呼,被人冷眼扫荡,热脸贴过几次后,干脆也不搭理了,但他们的圈子始终在一处,总归是最好的那一拨里的人。
莫非的跑车开了有些年头了,按她的身价,年年换一辆都不为过,但她始终没换,说起来这车被□□得很顺手,不爱买新的折腾。
周以汀下车后,弯腰透过车窗跟她告别。
“有事电话我,或者找郁穹,未婚夫不是白当的。”
她一脸冷漠说着贴心的话,周以汀忍不住笑出声:“行了,你忙吧,加油,比赛总有输赢,你的实力绝对能重回巅峰。”
昨晚只顾着说她的事,都没来得及安慰莫非。
莫非勾了勾唇角:“废话。”
周以汀看着莫非的车拐出路口后,转身走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