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挺像过去的她。
恃宠而骄的小姑娘。
杜孑宇逼近她:“能耐了,你以为你还是他惯着的小姑娘。阿烈一句话,就能封杀你。”
周以汀面不改色:“他杀了我,都可以。”
说完,她扭头就走。
杜孑宇眼睁睁看着她走出门,几乎是从沙发上跳起来,大步走到里屋,脸色难看地问里头的人:“听见了?”
江辻烈抱臂靠在墙上,跟个没事人一样:“听了个大概吧。”
“这种白眼狼,我快被她气到折寿。”
“那就别气了。”
杜孑宇也烦了:“阿烈,给我句准话,你打算干嘛,今天连天已经撞见了,马上会谣言四起,你的态度很重要。”
江辻烈挑起拐杖,握在手里打转。
时间就是在钟表每一分钟转圈,每一小时转圈,每一天转圈中,慢慢消逝。
感情,最禁不起时间考验,不论是相隔异地的恋人,还是各奔东西的挚友。
若是非要与时间较劲,那便需在无尽的等待与焦虑中,奢求时光不老,给最后那点爱浇灌不死的希望。
聪明人都选择了遗忘,放过自己,放过对方。
江辻烈停下动作,撑着拐杖,漫不经心地敲了敲地面,说:“随她,我也想知道她究竟要干什么。”
江辻烈回自己的房间,这一天并不算多愉快,但奇怪的是,他竟一点都不生气。
大抵是经历过地狱,现在看什么都是人间。
快到房门口的手,他竟然在走道上碰到郁穹,这人走路扭扭歪歪,神色凝重,怕是跑去酒店小酒吧喝了几杯。
郁穹走到房门口,摸出房卡,刚刷开门,一双手猛地将房门重新拉上。
他震惊地抬头,正要骂人,看到那人的脸,一下子清醒了。
“郁穹,知道我是谁吗?”
郁穹舔了下嘴唇,镇定道:“江总。”
江辻烈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单手撑着门板,睨着他:“再想。”
郁穹答不上了。
江辻烈好心告诉他:“周以汀她‘叔叔’。”
郁穹不知作何表情,他喝了太多酒,脑子里混混沌沌:“我好像听她提起过……”
“哦,你知道我,她怎么说的?”江辻烈勾唇。
“没多说。”郁穹哪敢说啊。
“哦。”
江辻烈侧过脸,不看他,郁穹不知道江辻烈要干嘛,大气不敢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