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看破不说破,随她折腾。
周以汀没有否认,憋着微微发抖的气息,死死瞪着他。
紧接着,江辻烈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狠:“但你这算什么,想死又不敢死,还想藏,你有病吧,不想让我好过,拿自己开刀,是不是傻。”
江辻烈猛地抓起她的左手,手腕红绳上的金草莓晃了下,绳子往下滑了一段,露出底下一道扭曲的伤疤。
周以汀终于变了脸色,她小心隐藏起来的秘密,让人猝不及防地撕开口子,见不得光的蛆被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她开始剧烈挣扎,但江辻烈的手劲太大了,禁锢的位置疼得她眼眶发热。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是贪吃,多吃了两口鸡蛋怎么了,我就戴根红绳想转运,不行吗?”她的第一反应是打死不承认,不停扭着手腕,眼泪摇摇欲坠,“江辻烈,你松手,你再不放开,我可就叫了。”
江辻烈二话不说,直接放开她,双方力量悬殊,周以汀没料到他突然松手,倒退两步,差点撞到后面的行人。
江辻梦看不下去,挡在他们中间:“你们都冷静点,冷静。”
“我哪里不冷静了,我说的话不对吗?”江辻烈气得在原地不停踱步,怼道,“我就是要教训她,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想死?有本事你活下去。”
“我是死是活,关你他妈的什么事。”周以汀骂道,眼泪随着这一句不争气地掉下来。
江辻烈气笑了:“不关我事,那好啊,你别给我打电话,以后什么事都别找我,我跟你姓周的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周以汀小脸发白:“你想得美,你害我全家,这辈子都还不清。”
江辻烈嘴上越发不客气:“周娇娇,你要明白,这事从法律角度讲,已经两清,法院都找不上我,是你非要逼人把话说绝,我搭理你,是自己犯贱。”
“法律,你跟我讲法律,我爸怎么待你的,我妈把你当亲儿子看,我就不应该让爸妈跟你去参加那个破救援。”说完,周以汀蹲在地上,抱头痛哭,引来旁人侧目,绕着他们这一圈走。
江辻梦尴尬癌犯得恨不能钻地下去,想劝江辻烈,但没胆上去,说实在,她还是很佩服周以汀这种不怕死的精神,没几个人敢这么跟他弟对着干。
而周以汀说这话不但是往自己心里捅刀子,她一次次把刀刃向内,刺得自己体无完肤,同时在诛江辻烈的心,每说一次,效果都会叠加。
真是个狠人。
果不其然,江辻烈听完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