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汀提议,这件事现阶段暂时对外保密,江辻烈听后,这位老板的脸色颇有点不可捉摸。
老婆嫁给我的第一天竟然想着玩地下情?
周以汀连忙解释,五年前的事故,如果真的是熟人所为,他们最好保持现状,方便暗中调查。
江辻烈不喜这样的安排,但周以汀对此非常在意。他当初确实藏了私心,不确定会牵扯出周以汀,所以没有跟任何人提过相机的事,家中父母和叔父震怒,要查此事,但当时他的状态太差,几乎不见人,后来到京城养伤,事故就成了江家心中一根刺。
“而且,你不觉得很刺激吗?”周小朋友一脸期待的表情望着他。
江辻烈右手食指在左手背上轻敲三下,实在不想打击她,只好配合:“好,但谁先暴露,是不是该有个惩罚?”
“可以,惩罚什么?”
江辻烈意味深长地笑了下:“就罚,上岗全听对方的。”
周以汀茫茫然店盯着他唇边的笑痕,脑中拆解着“上岗”的意思,猛然反应过来:“你好烦!”
“不玩?那没意思,我去群里说一下。”
江辻烈作势拿出手机。
“……”周以汀扑过去,按住他的手,“行,反正我没问题。”
“好。”烈小爷舒心地勾过周以汀的小拇指,“江太太,拉钩上吊,说定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到办公室,周以汀被叫去训练。
江辻烈回到办公室,还没坐下喝口水,杜孑宇就闻声摸了过来。
杜公子穿着一整套高定西装,风流倜傥地坐在江辻烈对面的皮椅上,眼神一瞥:“舍得回来了?你上午去哪了?”
“在家睡觉。”
杜孑宇揶揄他:“周以汀也请假了。你们这趟出差,够累的。”
江辻烈谨遵老婆教诲,自然而然露出一脸无知的表情:“她为什么请假?”
“你不知道?”
“她又没跟我请假。”
“生理痛。”
“哦,她还真不把你当外人。”
“……”杜孑宇观察了他一番,见他从善如流地泡上了茶,试问,“你们现在是什么意思?队里在传你们的八卦。”
江辻烈突然正色:“势不两立。”
杜孑宇眯起眼:“……为什么我有那么一点点不信呢……”
江辻烈靠在椅背上,斜过眼:“说正事。”
“你这次比赛跟队吗?”
“跟吧。”
杜孑宇敏锐地捉到他话里的微妙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