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雨中。冰冷的雨洒在他微微变烫的面颊上,可是很快的,头顶上的雨点消失了。
一把硕大的黑伞撑在他的头顶,身边的男人倾斜了雨伞,大半个身体暴露在了雨水中。
吴非低下头,乌黑的眼睛看向了怔忪的凌云。
半晌指了指前面:“到你家楼下,我就走。”……
独立的贵宾桑拿浴室。几十坪的室内宽敞无人,不知名的轻音乐悠然和着熏香暗萦,正中两张按摩床铺着雪白整洁的床单,一丝褶皱都看不见,通常可供桑拿并冲洗完毕的客人再舒适地放松一下。
房间一角,一个石块砌就的桑拿小屋里隐约的雾气氤氲。
踉跄着从热浪翻滚的桑拿小屋中冲了出来,凌川脸色绯红,喘息着在一边的淋浴花洒下将水开到了最大。……
靠在了外间的按摩床边,他大口地呼吸着清凉的空气,可手脚依旧无力:这该死的、耗费他半个月薪金包下请客的什么芬兰式桑拿!火炉似的小屋子怎么会有那么多烟!?
“古代桑那的最初起源,是在很深的山洞里。先靠炭火烤热地表,把烟雾排出去,人再进去享受。”好整以暇地从桑拿室中探出头,秦风扬微笑:“所以正宗的桑拿,至今都是用木炭加温,还特意留下余烟增加古意。”
心跳,气短,口渴。……只不过进去闷了几分钟,该不是要丢脸得昏过去吧?凌川狼狈地扶住了手边的床柱,怎么会有人喜欢这种自虐的“享受”?
可眼前那个人,似乎就乐在其中。他的心脏,和自己的不是一个构造吗?为什么除了眼睛更加幽深以外,看不出他有一点点不适的样子?
“好象我记得有人夸过口,说他的体力很好。”秦风扬悠悠走了过来,随手裹上宽大柔软的浴巾。
“你……你不过是来过很多次,所以适应了。我如果多来几次,……一样。”费力地反驳,凌川张开了被高温刺激得嫣红的嘴唇,加大了呼吸。
黑亮的、水迹淋漓的湿发,水色迷蒙的眸子,起伏的胸膛。
缠在腰间的浴巾下的躯体。看着他,秦风杨长长叹息了一声,没有给他任何准备的契机,径直地、果断地将唇覆盖在了他的唇上。
察觉到身下躯体刹那的僵直,不放过这良好的机会,他慢慢将那具身体放倒在他身后,猛然加大了力度和强度。
不知多久,他满足地松开了掠夺的唇,抬起了头深深看着身下的人:滋味好得出奇,远远超过自己的千百次揣想。
没有觉察到反抗和撕扯,他可以肯定的起码有一点,身下的这个人,在恢复理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