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撇嘴,凌川若无其事从床上坐起:“秦总,我想了想,还是卖艺不卖身的好。”
熬过了腹下渐渐消散的巨痛,秦风扬危险地眯起了慢慢积攒着冷酷的眼:“我不懂。”
想了想,凌川微扬起傲气的下巴,微笑:“我不想解释。假如秦总觉得不甘心,我明天辞职。”
冷冷沉思,秦风扬颔首:“你以为,金融圈子有多大?我一个不好的评价,可以让你再没办法踏入这行一步。”
诧异地看着他,凌川有丝错愕,半晌满不在乎地摇头:“我相信以我的能力,绝不会饿死就是了。”
“凌川……”秦风扬的眼睛,眯得更细,“你是说,你在耍我?”
“就算是吧,假如你要这么认为。”凌川淡淡道。
“凌川,让我告诉你一件事——没有人能耍我。”秦风扬摇头微笑。
慢慢靠近,他冷冷解开了腰间的毛巾,露出了精壮而健美的身体,毫不掩饰。
灵巧地翻身下床,凌川忽然觉得,四周布满强大的压力。
再愚蠢的人,到了此时,也不会看不出危险。
看着眼前俊美性-感的男性身体,和绝不容他忽略的男性象征,他口干舌燥,困难地张口:“秦风扬,别做蠢事。我。我大学时体育课选修的,是柔道。”
“真巧,我是柔道黑段,又可以教你一些东西。”
……
无声而激烈的搏斗。年轻的两具躯体几乎同时跌落在光亮的地板上。
克制住高声惊呼,凌川聚集了全身的力气,敏捷而迅猛地抵抗着忽然袭到的攻击。……
死死压住了身下修长的腿,秦风扬的手臂不知何时,已勒绞住了凌川的颈部,用力一勒低声调笑:“让我再教你,这叫柔道中的绞技。若在比赛中想认输的话,拍打地面就可以示意裁判。”
横肘前顶,轻描淡写迫住了身下人的肘关节,满意地听到一声压抑的痛哼:“这个,叫关节技。疼痛无法忍耐的话,举手示意裁判。”
低头凝视,他看着凌川因愤怒和不甘而闪亮的眼睛:“忘了说,因为裁判缺席,所以我暂代。……”
脖颈上霸道的封绞再次加力,迫使凌川无奈地扬起了高傲的脸庞。
如同困入牢笼的小兽,从没尝过的困窘是这样让人恼羞成怒。
“秦风扬,知道什么叫口技?”调整呼吸,他不再挣扎,果然换得一刹的放松。
“口技?……”秦风扬一怔。
张开雪白晶亮的牙齿,凌川狠狠地向横在脖颈下的手臂咬了下去,含糊低语:“这就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