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大腿，其实很容易判断出她的职业。
这是一位练习生。
许远，认识她。
“许总，我是疯行旗下的练习生，我叫……”
“我知道。你是程萧。”许远笑着叫出了女孩子的名字。
而原本有些怒气冲冲的程萧一下子懵了。
许远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真的假的？
这种荣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做吧。”许远站起来，在自己的柜子里翻找了一会儿道，“有喜欢喝的茶吗？”
“小芋圆奶茶，原味，不要珍珠……”程萧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现在可不是朋友帮她带外卖，现在是许远准备给她泡茶。
你居然说奶茶？
真以为自己是奶萧就万物皆可奶了吗？
许远尴尬而不是礼貌的微微一笑，拿起了电话：“柠萌，把上次让你准备的企划书带上来，来的时候帮我买两杯奶茶，一杯我的口味，一杯小芋圆奶茶，不要珍珠……还有其他要求吗？”
许远在问程萧，后者连忙点头。
让柠萌送奶茶上来！
天呐！
柠萌可是疯行最大的两位boss之一，卞雪主要负责行政、对公司的发展和管理，是从经济角度出发。而柠萌则主要负责业内部分，是所有艺人的顶头上司。
“今天来找我，是有事吧？说说看。”许远坐回了座位。
程萧整理了一下思绪，还是选择了勇敢，开口道：“是这样的许总，我和很多好姐妹，我们都是从悦华交易过来的。”
“可能您听起来会觉得可笑，但我们真的都是各自领域内非常优秀的练习生。我们每天努力训练，从来没有偷过懒。”
“因为我们心中都有一个共同的梦！我们想成团，我们要出道，我们要站在大舞台上，成为最耀眼的爱豆！”
“可……半年了，我们除了基本的训练之外，公司好像没有给我们安排任何其他的事务。我想知道，公司对于我们发展这一块儿，到底有没有一个完整的计划？”
“如果没有的话，我们……我们真的没有多少青春可以耗下去了！”
程萧说的好算是礼貌版本的。
这段话，本应该用义愤填膺的质疑语气表达的。
毕竟，在公司内，所有人都认为这一批漂亮女孩子的最终目标，是给许远当舞美团队。甚至，如果许远看不上，或者闲置的时候，她们会成为整个公司的舞美团队。
说白了，她们属于工作人员，而非艺人！
这对她们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