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怎么做,总觉得这个问题一问,此人要么生气,要么伤心。
应轻烛既不想让郁止生气,更不愿令他伤心。
时间渐去,算算宴会散场的时间,郁止知道该离开了。
离开之前,他对应轻烛道“公主之前不是有问题不得其解吗?今日我倒是可以为公主亲身示范。”
应轻烛先是疑惑,随后想到什么,当即耳根一红,面色正经道“不必劳烦世子,天色已晚,世子该出宫了。”
“不急,左右我与公主都是这京城中的小人物,消失半夜也不妨事。”郁止笑道。
“妨事。”应轻烛连忙起身,简直不敢再窝在这男人怀里。
这人宽衣解带的动作越发熟练,或许一不小心,自己身上的衣裙便没了干净。
他嘴上总说野战如何,可到底从未真正实践过,心中别扭羞赧先是不提,便说这场合时间也完全不合适,至少也要……
也要什么?
什么时候也不行!
“宫门要下钥了,世子快出宫吧。”他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