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姜无极看迟柔柔的眼神再度一变。
不过他并没有开口询问，目光落回姜姬的身上。
“你终究还是选择了和你母亲一样的路。”
“你配提她吗？”姜姬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姜无极异常平静，他看了姜姬一会儿，沉眸道：
“舍不掉七情六欲，难成大道，你是我姜家的希望，为何非要舍本逐末。”
姜姬脸上满是不屑。
“舍本逐末？”
她目光森然的盯着姜无极，“姜王后对我母亲做的那一切，由始至终你都知道，对不对？”
“我知道。”
姜无极点了点头。
姜姬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这个答案她早就设想过，可当他亲口承认时，她内心的怒火还是难以遏制。
他知道……从一开始他就知道！
姜姬扯了扯嘴角，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如此说，剥离我的七情六欲，让我成为修炼的工具的人不是姜王后，而是……你？”
“的确是我。”
殿内一片死寂，帝鉞的脸色已沉入谷底。
如果姜无极不是姜姬的父亲，他早已出手灭了此獠！
由始至终这个男人就知道一切，却听之任之，就连剥离姜姬七情六欲的，竟也是他这个做父亲的！
“姜姬，为父知道你此刻恨我，但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女儿，也是我姜无极唯一承认的女儿！”
姜无极看着她，眼中满是慈爱。
“我姜无极此生只有冷香凝一个妻，也只有你姜姬一个女儿。”
“姜姬，纵然你恨我，但为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