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地凶险异常,可以说是九死一生。”
“那他还让巫姑去取?”
“将功抵过吧。”御渊依旧是那副冷淡的口吻。
迟柔柔眸子一眯,稍稍坐直了一点,打量着御渊:
“你故意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哪有故意?”御渊拒不承认。
迟柔柔呵了声,满脸戏谑:
“蚩尤惩罚了巫姑,还让她冒死去取箭,这件事听上去,仿佛巫姑破坏咱俩的感情与他毫无关系,乃是巫姑自作主张一般。”
“这段记忆是蚩尤故意让你看到的?”
“不是。”御渊一皱眉,抿了抿唇道:
“我与他斗了这么多年,彼此都保留了些手段,有时候悄悄偷窥不被发现的本事还是有的。”
御渊说着拧了下她的鼻子,“不过不能经常使这招罢了。”
也就是说,蚩尤惩罚巫姑那会儿,全然不知御二爷正躲在犄角旮旯里偷窥着?
迟柔柔看他的眼神更加戏谑。
你偷窥就偷窥,你还告诉我?
“你还真是挺有意思的啊。”
迟柔柔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按理说你不是巴望着我讨厌那乌眼鸡讨厌的要死吗?”
“让我误以为那厮是故意破坏不是更好?”
御渊此刻的行为,怎么看怎么像是替蚩尤洗刷冤屈。
“那家伙讨人嫌的本事,多这一点不多,少这一点不少。”
御渊哼声道,言下之意他不是故意好心帮蚩尤洗白白。
而是不想占蚩尤这个便宜罢了!
迟柔柔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感觉异常复杂。
怎么说呢……
虽然在她心目中蚩尤和御渊一直都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独立个体。
但很多时候,这两人之间真真是太相似了。
一样的傲娇,一样的嘴硬。
那蚩尤明明就是个“圣母老爷们”非要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反派大佬。
而御渊明明就是个极有原则美男子,非要把自己造作成一个无耻败类!
“行行行,你说的有理。”
迟柔柔看着他这嘴硬的样子,笑着点头。
真是……
非要嘴硬,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自己选择的男人,只能宠着了呗!
“你先前是传信给御晞那小子?”御渊忽然问道。
迟柔柔点了点头:
“之前允擎苍说他曾往深渊下投放过食腐族,但咱们当年从未遇到过那些家伙,这点有点奇怪。”
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