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龙鳞小小，流光璀璨，格外好看。
但上面却有一股让迟柔柔和御渊很熟悉的气息。
迟柔柔掌心一翻，另一只手上出现了一片稍大些的龙鳞。
一大一小两片龙鳞，气息相同。
“漂亮爹的？”
“老长虫的？”
迟柔柔和御渊齐齐开口。
两人看向对方。
御渊瞬间想到，“笔精的记忆里有这片龙鳞，就是这片龙鳞让它苏醒的。”
“真是奇怪，漂亮爹当初把这龙鳞埋在树下做什么？还藏在酒袋子里？”
御渊目光微闪，想到先前见到的红衣女子。
“或许是想让谁挖出来吧。”他轻声道，看着那片流光动人的小鳞片。
他曾找楚钰衿讨要过六界之书，倒是知道一些与龙族有关之事。
从酒壶里倒出来的这片鳞。
当是龙族的第一片鳞，生于眉心处，一生不蜕，唯遇此生挚爱时，才会取下赠与对方。
可是，老长虫所爱的那个姑娘，由始至终都不知道这片鳞的存在。
哪怕到最后流离之地被毁，这片鳞都一直长眠在树下，不为人所知。
而就是这片鳞，让不死木苏醒。
紧接着才有了之后的事情，有了他和肉肉的出现。
就如因果循环，是源点，又是终点。
墨池当初摘下这片鳞，没能送到自己所爱的那个姑娘手上，最后却被承载着他那场‘梦’的他们所找到。
“若是带走这片鳞毁了不死木的话，会否后面的事都不会发生了呢？”
迟柔柔忽然问道。
御渊不禁失笑，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想自杀？”
迟柔柔给了他一个白眼。
“只怕纵然我们想带走也带不走，想毁也毁不掉。”
御渊摇了摇头，“我们本就是这场因果循环中的参与者，毁了此物，便没了我们。没了我们，又如何毁了此物？”
迟柔柔听着脑壳发晕，眉目紧皱：“你说点阳间话！”
老整这些阴间言论，她都听不懂！
御渊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蚩尤之眼已找到，咱们也该回去了，省的其他人担心。”
“那这鳞片……”
迟柔柔话音才刚落，忽然刮来一道风将她掌心的龙鳞吹落，不等她弯腰去捡，她和御渊就像是无形的力量给拽住了一般。
两人的身影像是遁入了另一个时空在时间长河里急进。
周遭一切景象都在飞速变化。
等他二人回过神时，已站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