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似明知难回头,又被吸引沉迷的深渊。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好像终于能和他同频,理解他为什么热衷与此事。
顾迎清一咬牙,在他的注视下一点点爬过去,撑住他炽热的胸膛,吻他的唇。
程越生揽住她的腰,她用了他的牙膏和沐浴露,两人身上都是一样的味道。
程越生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顺便将毯子掀过来盖住,言语字句都是得逞后的低沉蛊惑:“不是条件不允许?”
顾迎清眼睛发热,在黑暗中亮如春水,双腿剪住他的劲腰,“如果你等会儿愿意再下去拎一桶热水……”
程越生用力撬开她的唇齿。
顾迎清闭上眼,喘息着颤抖着张嘴,抿住他的下唇。
她做不到他的张扬和直接。
所以她只敢在白日里压抑后悔,却又甘愿在后来的夜里做欲望的俘虏。
……
顾迎清独自盖着还有程越生余温的毯子,她又变得黏糊糊的。
她既累又困,神经却异常兴奋,她盯着新点的蜡烛跳跃的火光,黑色瞳仁里映着一簇火光。
外头风雨交加,偏僻的山间黑店,断电无信号的夜晚,她感觉像误入了什么异世国度,做了场大梦。
楼下,保镖坐在车里,透过被汩汩蜿蜒的雨水糊透的车窗,纠结地看着厨房影绰烛光下站着的男人。
民宿在雨中休眠,连前台都没人了,刚才程越生突然下楼进厨房往锅里放水,点燃了燃气,然后抱着手守在灶前。
“要不要帮忙?”
“他没喊咱……”
“为什么又烧水?之前不是已经拎上去一大桶了吗?”
“你觉得呢?”
“……我不敢觉得。”
程越生拎了水再上楼时,顾迎清等得真的有些困了。
她洗澡洗一半,他又推门进来,折腾到她洗温水澡,他洗冷水澡。
人又清醒了。
毯子还算宽,但一半垫,一半盖就有些不够用了,两人得贴在一起,才能保证都能盖上。
顾迎清身前被毯子包裹,后背靠在程越生胸膛里,刚进被窝的时候,他刚冲完凉水,浑身冰冷,她被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没一会儿,他身体便暖和起来了,顾迎清双脚却还冰凉。
顾迎清还有些不习惯,她好像从未跟他如此亲密地躺在一起过完整夜,事后这样的依偎,会给人温存的错觉。
身后传来强健有力的心跳,和源源不断的体温,她闻着他的味道,逐渐适应了,脑中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过白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