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负责主院起居的郑嬷嬷,这是修理主院花草的小厮苏铭。”沈故渊一本正经地介绍了一下,然后看着她道:“都是可以信任的人。”
哈?池鱼有点意外,这才刚刚住进来,他怎么好像跟这三个人很熟似的?
心里疑惑,她还是礼貌地朝这三人颔首致意。
胖胖的厨子,和善的嬷嬷,一脸天真的小厮,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之处,行了礼就下去了。
池鱼疑惑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努嘴问身边这人:“你招来的人?”
“内院的人,自然要我亲自挑选。”沈故渊抿了口茶,淡淡地道:“从今日起,这里就是你的家,只要回到这个院子,你什么都不用想。”
心口微微一热,池鱼有些感动,正想说点什么,就听得他接着道:“反正你就算想也想不出什么花来。”
池鱼:“……”
有这样一个师父,到底是该生气,还是该高兴呢?
秋日会引发的轩然大波第二天就波及到了仁善王府,池鱼睡得正香。冷不防就被一声怒喝吓醒。
“你以为那是什么轻松的事情吗?!”
沈知白恼怒地朝沈故渊吼:“昨晚京城多少官邸的灯彻夜未熄?今早参你的奏折更是把大太监的脖子都压歪了,你还当什么都没发生?”
挖了挖耳朵,沈故渊不耐烦地看着他:“那又怎么样?我该搬的银子,一两也不会少。”
“名头呢?凡事都讲个名正言顺!”沈知白皱眉:“你以为你搬一大堆银子去国库,他们就会让你放进去?银子从哪儿来的,你不得解释?”
“我凭什么要解释?”沈故渊翻了个白眼:“一千万两银子堆在国库门口,三天无人认领,那就缴纳入库,有什么问题吗?”
揉了揉眼睛,池鱼披上衣裳下了床,打开门看了一眼。
沈知白梗着脖子正要再吼,乍一见她,眉目立马就温和了下来,有些尴尬地问:“我吵醒你了?”
沈故渊回头,就见池鱼一脸傻笑地道:“没有……”
“这么大嗓门都没吵醒,你是猪吗?”嫌弃地看她一眼,沈故渊道:“正好,我懒得跟他说了,你来说。”
言罢,转身就回了屋。
池鱼干笑两声,抱歉地对沈知白道:“我家师父一直这样,小侯爷别往心里去。”
“我也习惯了。”沈知白无奈地道:“倒是你一个姑娘家,天天被他这么吼……”
担心她?池鱼很是感激地看他一眼,跨出门去招呼:“您先去花厅坐着。我让人泡茶。”
“好。”沈知白抬步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