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两句:“妖怪就是没人性。”
“你说什么?”沈故渊挑眉。
“没什么没什么。”连忙摆手,池鱼道:“那我就去准备东西了,我也有好多东西要烧给父王母妃。”
说完,提着裙子就跑了个没影。
沈故渊觉得有点奇怪,想了想,转身就去踹开了郑嬷嬷的房门。
“主子。”郑嬷嬷叹息:“老身说过多少遍了,您可以敲门的。”
“你跟她说了什么?”没理会她的话,他径直问。
郑嬷嬷低头认真地缝着裙子,不咸不淡地道:“老身能说什么?池鱼姑娘这不是好好的吗?”
好好的归好好的,但最近看他的眼神怎么就那么奇怪呢?而且每晚非得来给他暖床,赶都赶不走,完全没了之前的芥蒂。
一定有人在背后捣鬼!
“主子您多想了。”郑嬷嬷笑道:“您啊,还是好好操心那些麻烦事吧,老身只管缝衣裳,别的都不管。”
“但愿你说到做到。”沈故渊抿唇,转身走了出去。
年终祭祀的日子来了,池鱼愁眉苦脸地看着自己准备的东西,道:“这么多,怎么搬得过去?”
沈故渊站在她身后,不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吓了一跳。
纸叠的金银元宝,堆成了两座大山。把整个主院都占满了。
“你带这么多去干什么?”他皱眉:“宫中又不是没有纸钱。”
“那不一样。”池鱼撇嘴:“我小时候说过,长大了要赚银子孝敬我父王母妃的,现在有银子他们也花不了。自然要多叠些元宝。”
说完,又可怜兮兮地拉着他的衣袖:“师父,替我想想办法带过去吧?”
沈故渊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办法?让苏铭去找几辆牛车。”
“可以吗?”池鱼眼睛亮了亮:“师父没有要运的东西吗?”
“没有。”沈故渊抬步便走。
沈氏毕竟与他没有真正的血缘,他对祭祀不上心,池鱼觉得很正常,高高兴兴地让郑嬷嬷帮忙,先把这些自己叠的元宝运进宫再说。
今日整个京城里的气氛都有些诡异,天亮了街上也没什么人。沈故渊看着,就见各家的马车都在往皇室宗庙的方向走,一路上护卫极多。
“真是谨慎啊。”池鱼小声感叹:“守卫比往年都森严。”
沈故渊一语不发,眼神深邃,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池鱼犹豫了一下,道:“师父当心些,今日沈弃淮必定有动作。”
“我知道。”沈故渊道:“你保护好你自个儿就行。”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