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的药捣的鬼。她是他第一个女人,肌肤相亲,就算是恨意滔天,他也没能忍住,沉迷于她的身子,差点不想离开。
这跟凡尘间痴男怨女们的情况可不一样,压根不是喜爱,只是对欢好的迷恋罢了。
“你不帮忙便算了。”沈故渊转身回屋:“别再插手也好。”
说罢。关上门。
主屋里的一切都没什么变化,只是长案上的观音像被宁池鱼撤走了,她还没来得及补上个新的摆件,看起来空空落落的。旁边的台子上放着个粗糙的、泥捏的错别“卍”字,上头一根红绳,弯弯扭扭地从台子边缘垂下来。香炉里没有点香,四周都隐隐还有一股子药香没散。
沈故渊想,习惯真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不仅可以控制人,连神仙也不放过。
这样的环境里,他肯定是睡不好觉。左思右想,等到天黑,还是偷偷溜了出去。
宅院里。
池鱼打了个呵欠,看着面前的叶凛城问:“你还不回房休息?”
叶凛城挑眉,凑近她,轻佻地道:“你我好歹马上就是夫妻了,不同床共枕相互了解。到时候拿什么骗人?”
池鱼一脚就将他踹下了床:“别说这些没用的,休想靠近我。”
“嗳,这还不相信?”叶凛城倔强地又爬上去,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信不信那三王爷现在就在咱们房顶?”
浑身一凛,池鱼僵硬了身子。
叶凛城立马伺机将她压在床上,仔细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真香!”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池鱼却不敢有什么抵触,任由他压着自个儿,大气也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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