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勾总惦记着先生。”
李斯年长于诸人许多,也只有他曾经做过官员,此时引诸学子出去,正见到程知远的马车停下。
“先生。”
异人等立刻上前去。
“先生,西周公此次封你为下大夫,用心险恶啊!”
李斯开口,异人也道:“先生此次执学宫牛耳,西周公虽然不曾直言,但料想此事,现在已经顺着出去的商队,向列国扩散了。”
“不日之后,先生为新宫执牛耳之事,必然是列国尽知矣!”
琼勾道:“先生,学生不知该如何说才好听,也只有直言,但这是西周公,让先生你牵制鲁仲连先生等人的一步黑棋啊,先生此次,是中了圈套。”
韩非(举起简犊):先生中计了,但现在还有挽回的余地。
程知远没有说自己的看法,而是问他们:“你们觉得怎么办?”
“这……”
琼勾道:“我觉得,先生可以再寻一只牛耳,找来三宫竞争者,把此牛耳放下,表示自己的牛耳是天子所赐,但是学宫的牛耳可以使得各位自己争取……”
她的想法很中规中矩,而一般的权臣也基本上都是用这种手段来安抚人心,说不上多高明,但起码释放出一种善意。
项燕表示,先生不能缩头,缩头一刀,伸头也是一刀,不如效法大禹的涂山之事,把它们先整过来,服不服,来个下马威再说,再同时表示这都是天子的意思。
也就是说立威我来,背锅天子。
王翦则就简单的多了。
“干脆默认得了,不表态,不说话,先生可以行祭酒之事,看看他们有什么反应。”
这也是一种办法,以不变应万变。
李斯想了想,道:
“我有一个想法,先生,这涂山之会,开还是要开的,但是可以让他们自己放弃争夺祭酒的权利,算是倒着逼迫他们……”
至于这个逼迫的方法,那自然是有的是方法。
李斯的建议,和杯酒释兵权差不多一个意思。
这是一种极高明的方法了,而且还不得罪人。
程知远点了点头,心道不愧是李斯。
而这时候,韩非出来了。
因为说话不利索,刚刚韩非就一直在写东西,现在举着简犊递了过去。
【先生有引荐权,鲁仲连先生等人,不愿意自己去做,那先生已执天下士人牛耳,先生去引荐,不就行了吗?】
【谁若是想去,谁便去了,告诉他们,不想去周宫做官,先生还可以推荐他们,去秦,去赵,去楚,去齐,